行。
因为某种不约而同的默契,绝大多数人都离他们远远的,走在另一边。
时不时有刺耳的叫骂声传来,让扶苏的眉头一次次皱起。
“先生,本宫将来必为你洗刷污名。”
“是非黑白,岂能任人颠倒?”
陈庆爽朗地大笑起来。
“殿下何须如此介怀?”
“微臣拍着良心,也只敢说对得起大秦百姓,对得起皇家之恩。”
“至于他人嘛……”
“因微臣吃苦受罪,甚至丢了性命的人可不少。”
“四舍五入一下,说是恶贯满盈也没错。”
“由得他们吧!”
扶苏还是愤愤不平,“那些人还在说,您是狼子野心,所图甚大,觊觎宰相之位已久,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陈庆笑着打趣道:“没错!我的很大,只好请他们忍一下了。”
“殿下再待些时日……”
他指着一处偏僻的苑林。
许是无人踏足,林间仍旧保留着白皑皑的积雪。
“好一似食尽鸟投林,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