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送钱?”
“说说,是何缘由?”
嬴诗曼整天为了家计而奔波,一听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秘密。”
“不过夫人你一向爱操持营生,为夫倒是有一条财路。”
陈庆卖了个关子。
“什么营生?”
嬴诗曼笑得眼角微弯。
陈庆谋财一道,本事可不小。
就是性子太粗疏,时常随性而为,导致管理跟不上,效益就提不起来。
“为夫在想,似疏通下水管路,掏大粪这等活,一向人人厌憎。”
“不如为夫把它承包了。”
“光是咸阳一座城,那得多少钱啊?”
“细水长流,取之不尽。”
“实在妙哉!”
陈庆神采飞扬,自顾自地点头。
“家主,夫人,饭菜已备好了。”
热巴款款走来,柔声提醒。
嬴诗曼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,瞪着陈庆:你故意的吧?
夫人,我哪想到这么巧。
陈庆眼神里充满委屈。
“哼。”
嬴诗曼站起身,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卧房里,连饭都不想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