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让他再等一刻钟,我先去吃个饭。”
陈庆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站住!”
王芷茵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:“鹿少府面色憔悴,昨晚想来一夜没睡,定然是有要事禀报。”
“你身为上官,怎可懈怠渎职?”
她偏头看了眼天色:“你都快睡到晌午了。”
“笑话。”
陈庆理直气壮地说:“就因为他是少府,才一夜未睡。我是内务府府令,自然要睡到这个时候。”
“要不然我这府令岂不是白当了吗?”
“哎哎哎,你先别瞪我。”
“王公子,我总觉得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:“你是不是来月事了?怎么横竖就瞧我不顺眼呢。”
王芷茵一听这话,顿时额头青筋暴跳。
她左顾右盼,幸好没有被外人听到。
“少在那里说浑话,本公子不能坐视你玩忽职守,空耗朝廷钱粮。”
王芷茵半拖半拽,硬把他带到了议事厅。
“叫热巴把饭菜给我送过来。”
陈庆冲着她离去的背影喊道。
王芷茵脚步顿了下,嘴里嘀嘀咕咕的走了。
“陈府令。”
鹿仙翁双手捧着一方木盒,微笑着站起来问好。
“老鹿啊,来得挺早。”
“久等了吧?”
陈庆姿态懒散地坐在他对面。
“不久,下官刚过来。”
鹿仙翁陪着笑脸,把木盒放在案上。
“嗯?”
“老鹿你这是什么意思?行贿本官?”
“可不兴这样啊,让人瞧见了多不好。”
陈庆板起脸说道。
“非也,非也。”
鹿仙翁暗暗后悔,早知道砸锅卖铁也备下一份重礼送过来。
他发迹实在太晚,没积攒下什么家底。
陈庆又是皇家帝婿,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?
故此也就没动那个心。
谁知道人家真想要呢!
“里面放的什么?”
陈庆挑了挑眉。
“大人请看。”
鹿仙翁收起杂念,把木盒打开。
一枚方方正正的香皂躺在里面,上面星星点点的散布着淡黄色的花瓣碎片。
“您命小人压缩玻璃、香皂的成本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