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出来吗?”
“你回去就跟爷爷说,我嫁出来也是要脸面的。”
“岂能拿这样的破烂玩意儿糊弄人。”
王芷茵大笔一挥,把十万贯给记成了五万贯。
管事心疼得脸颊直抽抽,可又拿她没办法。
陈庆见到此情此景,不由发笑。
他跳下马车,昂首阔步走了过去。
“陈府令,您总算回来了。”
王府的管事一见到他,如同看到了救星般急匆匆跑过来。
“侯爷命我过来交割铜钱。”
“您看什么时候让贵府的账房过来清点计数。”
王芷茵顿时大怒,一拍桌案站了起来:“混账东西!我才离家数月,王府就失了规矩。”
她把拳头按得咔吧咔吧响,打算让对方重温一下夕日的滋味。
“陈府令!”
管事吓得躲到陈庆身后,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王芷茵向来能动手就绝不多掰掰,说打她是真打。
“干嘛呢?”
“天色已晚,吃饭了没?”
陈庆个子高大,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。
“还没。”
“铜钱太多不好清点。”
“你让开,我要给他立个规矩。”
王芷茵没躲,任由他的大手覆在脑袋上,语气也轻柔了许多。
“拉倒吧。”
“之前清点过的,就按你的账册来。”
“后面的让账房记就行了。”
陈庆轻轻扯着她的胳膊往府里走去。
“哎,我还没计完呢!”
“要仔细查验,铜钱都朽烂了,最少折两成啊!”
王芷茵冲着不远处的账房喊道。
侯府的管事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这位姑奶奶可算走了。
“她怎么不打陈庆呢?”
管事遥遥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
陈庆不知道说了什么,伸手在王芷茵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。
她回过身来,嗔恼地扭动着身子不依,却半点都没有还手的意思。
“还真是绝了啊。”
管事摇了摇头,叹息着去和账房交割去了。
——
翌日清晨。
嬴诗曼早早就梳洗打扮,把一样样礼物陈列在厅堂中,让下人搬上马车。
等准备得差不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