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记挂你的安危,才暗中护持在侧。”
“你以后……”
嬴诗曼好心地劝道。
陈庆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别说了,为夫还有公事,你们自己玩。”
他怒气冲冲的,转身就走。
“哎,你还不爱听了?”
王芷茵不服气嘟起嘴。
相里菱连忙拉住她,不停地打眼色。
嬴诗曼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扶苏的安危关乎江山社稷,陈庆时时放在心上,自然无错。
可对她们来说,陈庆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呀!
——
月暗灯昏。
陈庆独自坐在书房里生闷气。
“难道我真的是个废物?”
登高一呼,从者如云——那是扶苏。
力能扛鼎,万夫莫敌——那是项羽。
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——那是张良。
就连整天叔叔长、叔叔短的韩信,那也是青史留名的兵仙。
“没有外挂根本没法玩啊!”
陈庆唏嘘地叹了口气。
“夫君为何叹气?”
嬴诗曼笑意盈盈地推门进来。
陈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偏过头去闭口不言。
“难道芷茵说了那样几句话,夫君就生气了?”
嬴诗曼语气戏谑地说。
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堂堂七尺男儿,怎么会跟她一介女流计较。”
陈庆冠冕堂皇地说。
“夫君不计较就好。”
“你经常说,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。”
嬴诗曼扶着他的肩头,温柔地替他捏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