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后拔腿便走。
陈庆心烦意乱地来回踱着步。
足足过了半个时辰,韩信才风风火火的赶回。
“走,快跟我过来。”
陈庆打了个眼色,带着韩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护卫身旁经过。
一刻钟后,两人姿势别扭地走了出来。
“撤。”
陈庆怀揣着半块碎镜子,心里把王芷茵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幸好最后有惊无险。
要不然嬴元曼的婚事吹了,我非得打爆你的头不可!
——
翌日。
天高云淡,晴空万里。
陈庆慵懒地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出门洗漱。
“站住。”
嬴诗曼神色不悦地叫住了他。
“夫人,早啊。”
陈庆睡眼惺忪地打了个招呼,头也不抬地往门外走去。
“回来。”
嬴元曼又喊了一声。
“夫人,大清早的,你怎么回事呀?”
“我招惹你了?”
陈庆不由发了起床气。
“百巧楼的管事早上来通报,昨天深夜你安排你那好侄儿去叩门,取走了一面玻璃镜。”
“东西呢?”
“去哪儿了?”
“送给谁了?”
嬴诗曼连珠炮般发问。
“有这回事吗?”
“我怎么忘了呀!”
“好像确实是啊,我回头想想。”
陈庆打起了哈哈。
王芷茵早早起来练了一套枪法,回房洗漱之后准备去吃饭,恰好见到嬴诗曼堵住陈庆兴师问罪这一幕。
“现在就想。”
“想不出来,今天你也不用去内务府当值了。”
嬴元曼脸色冰冷,态度十分坚决。
“不就是一面镜子嘛,夫人何必小题大做。”
陈庆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轻柔地按捏起来:“我十倍还你。”
“你们……在说什么镜子呀?”
王芷茵犹犹豫豫地问道。ъìQυGΕtV.net
“去去去,一边玩儿去。”
陈庆摆手作驱赶状。
这傻丫头怕是没好意思跟外人说自己差点闯下大祸。
既然如此,那就让她一直糊涂下去吧。
嬴诗曼拔高了音量:“陈庆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