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达理,芳名远播。
后来仰慕项羽的英名,嫁与他为妻。
陈庆当然知道这套说辞全都是扯淡。
项家从搬来会稽到起兵造反,足足有数年之久。
虞姬早不嫁晚不嫁,偏偏等到天下大乱,项家举旗造反了才嫁。
难道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吗?
无非是奇货可居,待价而沽罢了。
而现在,太子这块金字招牌可远远比江东小霸王强出太多太多了。
“他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
“不行,我要告诉我父兄。”
“呸,登徒浪子,厚颜无耻!”
陈庆走后,愤愤不平的舞姬对着他的背影低声唾弃。
虞姬眉头轻蹙。
她总觉得对方不像无名之辈。
那种镇定自若、云淡风轻的模样,代表着他有着极强的底气,不畏惧项府里的任何人。
“酒宴开始了。”
“虞姬妹妹,快准备。”
来不及细想,三人顾不得再**太子英姿,一路小跑着回屋里做最后的准备。
——
项家的夜宴,汇集了楚地所有名门望族。
冠盖云集,高朋满座。
借着扶苏遇刺的理由,许多超然世外的家族也派出代表前来探望。
陈庆不动声色地来到扶苏身边,目光平淡地看着大堂内热闹喧嚣的场景。
“先生来迟了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扶苏把一盘楚地特色小点心推到了他身前,轻声问候。
陈庆笑而不语。
总不能跟他说:富哥,你有几个迷妹正打算自荐枕席呢。被我撞破了还恼羞成怒,这才耽搁了。
项家作为地主,离得非常近。
陈庆往那边瞄了一眼,顿时乐了。
那年十七,太子夜宴,站着如喽啰!
项羽啊项羽,你咋混成这样了呢?
项梁也是没办法。
侄子的性情他最清楚不过,万一待会儿酒后失态,当着楚地所有世家还有当朝太子的面,让他如何收场?
此时项籍还未加冠,以后生晚辈的身份随侍左右也不算折辱。
“籍儿,添酒。”
项梁不放心地回过头喊了一声。
项籍偏着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入场中的舞姬。
国色天香,曼妙无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