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羁,如鹤立鸡群,乃婢子平生仅见,自然贵不可言。”
“哈哈!”
“会说话。”
“你来这边坐,给本官斟酒。”
陈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“郑尚书,酒菜何时上来?”
“马上。”
郑淮示意乐班开始演奏,心事重重地坐在他的对面。
不一会儿。
珍馐美味一样样地端上来。
陈庆饿得狠了,抓着鸡腿就啃。
“到底是何事烦恼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“本官若能尽力的地方,定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吃人的手短,拿人的手软。
郑淮的态度摆出来了,陈庆也不能继续装傻。
“陈府令,你可知当今市面上的粮价多少?”
郑淮迟疑了许久,才向前探着身子低声说道。
“不知。”
“府中的钱粮我一向不管,都是诗曼在操持的。”
陈庆爽快地摇了摇头。
郑淮用指尖敲了敲桌子:“最近月余,米粟一石涨了两个钱,有些地方已经涨了三个钱啦。”
“这还是物资丰饶的关中地区。”
“要不了多久,各地郡县也会开始涨,而且涨得更多。”
“陈府令,你应该知道原因吧。”
“赶紧想想办法呀!”
陈庆不由停下了咀嚼的动作,皱眉沉思。
秦国连年征战,对粮食自然格外重视。
从天下统一之后,米价几乎雷打不动,一石三十钱,已经维持好些年了。
朝廷在各地建有规模宏伟的粮仓,赈灾救济,调控物价。
按理说无灾无祸,粮价不可能出现剧烈的波动。
除非……
陈庆立刻明白,豪门世家除了积蓄人力、物资,也开始收储粮食了!
虽然不一定所有人都有那么大的胆子,但买回去的奴隶、征召的民夫总得吃饭。
买的人多了,粮价自然上涨。
“怪不得郑尚书来找我。”
陈庆心虚地笑了笑。
“我不找你找谁。”
“陈府令,粮价关系民生,乃重中之重。”
“此时虽是纤芥之疾,可若是不加以控制,早晚会惹出大祸来。”
“你说怎么办吧?”
郑淮瞪着眼睛,一副赖定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