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呢?”
“这种节骨眼你要是坐得住,老母猪都能上树。”
陈庆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关你什么事!当初咸阳民间非议你王公子嫁不出去了,最后这不也找到我这个冤大头了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跟你好好说话,你便如此待我?”
王芷茵生气又委屈地瞪着他。
嬴诗曼被他们吵得头痛,无奈地往下压了压手:“好啦好啦,你们先坐下。”
“夫君,叫你回来还有另外一桩事。”
陈庆闲庭信步般在她隔壁坐下,还挑衅地瞥了王芷茵一眼,把对方气得半死。
“有什么紧要事?”
嬴诗曼犹犹豫豫地说:“元曼皇姐来信一封,言道她眼下的状况不太好。”
“我那新姐夫每日里只知声色犬马,饮酒作乐……”
陈庆皱起了眉头。
嬴元曼!
这老仙女都被送去巴蜀了,还不消停呢?
他马上打断了嬴诗曼的话:“我觉得挺好呀!”
“夫妻俩各玩各的,也没人管束,这日子还不够自在。”
嬴诗曼怨怪地看着他:“哪里好了?”
“我皇姐金枝玉叶……”
陈庆听着实在刺耳:“停停停!”
“你别金枝玉叶了。”
“说难听点,冶铁司里每日烧两千斤煤的炉膛都没有她的那啥黑。”
“老辛家的儿子没嫌弃她,够委曲求全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