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吓唬了几句,朝扶苏的方向看了一眼,转身下楼。
“好大的架子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呀?”
“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。”
三名少女不服气地小声嘀咕。
“咳。”
扶苏轻手轻脚准备下楼,前路被阻,只能出声提醒:“请各位姑娘让一让。”
“啊!”
“太子殿下?”
“殿下恕罪。”
三人慌慌张张让到了一旁,心中悔恨交加,也不知刚才的话被听去了没有。
扶苏快步从她们身旁经过,追上了陈庆的步伐。
“先生何必与女子一般见识。”
陈庆转过头来,哂笑道:“殿下怜香惜玉了?”
“对哦。”
“人家可是要自荐枕席,与你一夕欢愉死了也无怨呢!”
扶苏尴尬地臊红了脸:“一时戏言,岂能当真,先生不要再取笑人家了。”
陈庆眯着眼睛戏谑道:“殿下呀,你生来尊贵至极,别说是现在这般风度翩翩、温文尔雅的样貌。就算是什么心性凉薄、暴虐成性之人,照样有无数女子飞蛾扑火般往你身上扑。”
“没办法呀,谁让你生得好。”
“多少人宠着你、哄着你、为你奔走效命,赴汤蹈火也甘愿。”
“可秦墨的诸位贤才哪有这般待遇?”
“若不是微臣一意孤行,他们连在楼下庆贺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陈庆指着自己的胸膛:“内务府能有今天,起码一半是他们的功劳。”
“哪天微臣不在了,千万别将他们弃之如敝履。”
扶苏羞愧难当,恭敬地作揖:“本宫一定记得您今天的教诲。”
“事无大小、轻重,时时刻刻把这群国之栋梁放在心上。”
陈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转过身继续往下走。
“其实微臣一直很不明白。”
“这股推崇夸夸其谈,鄙视身体力行的风气是哪里来的。”
“难道是大秦安稳日子过得太多了?”
“朝中文臣真以为凭自己一张嘴,上能治国安邦,下能平定边患?”
“我看未必吧。”
“说句不夸张的话,大多数朝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微臣直接一撸袖子:都起开,我上我也行!”
“可换成是田少府卧榻在床,微臣立时心慌意乱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