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,到时候妾身求他办一张和离文书,往后我就是自由身了。”
“啊?”
田舟大惊失色。
“啊什么啊?”
房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:“莫非你以为侯爷办不出来?”
“能!”
田舟丝毫不怀疑陈庆的本事。
去内史府讨一张和离文书只不过是举手之劳,即便房英本人没到场。
“田舟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房夫人迟疑许久,低垂眼眸发问。
“我……”
田舟心慌意乱,根本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。
“哼,你总是这样。”
“畏首畏尾,无胆鼠辈!”
房夫人怒斥了几句,见激将法不好用,站起来冷声说: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不要紧,侯爷会给我交代的。”
“我就不信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!”
田舟霎时间满脸苦色。
他大婚在即,这不是让他为难吗?
“什么样的船配什么样的帆,什么样的将配什么样的兵。”
“你呀,天生没有做好人的命。”
房夫人居高临下,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。
田舟缩着脑袋,连碗里的鸡汤都差点洒出来。
这可如何是好!
——
同一时间。
蒙毅被暖炉的热意烤得昏昏欲睡,勉强打起精神才能处理公文。
“家主!”
蒙府管事急匆匆跑了进来,神情惊惶至极。
“何事?”
“老夫不是吩咐过,若无紧要之事,不要来府衙吗?”
蒙毅被吓了一跳,不悦地训斥道。
“家主,您看了这封信函就明白了。”
管事心里惴惴不安,双手捧着书信奉上。
“北地的消息?”
蒙毅愈发看管事不爽。
有什么话不明说,还要搞这么多把戏。
或许家中的管事该换个人了。
“内务府的公函?”
蒙毅心头咯噔一下。
凡是跟陈庆沾上边的,绝对没好事。
“催缴钱粮?”
“催的哪门子钱粮?”
蒙毅扫了一眼,疑惑不解地继续往下浏览。
等看完公函的全部内容,他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,茫然地看着信件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