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疑惑地打量着跟在她身后的年轻人,下意识点头。
“与令爱相好时,因居无定所,无以养活妻儿,故此不告而别对不对?”
“对呀。”
“而今他谋取高就,每日里出入皇家银行,站在玻璃窗前观望街景,感叹人生百态,是也不是?”
“是呀!”
一连串的问答之后,韩蓁回过头去:“娄五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小人,小人……”
娄五面色惨白,抖如筛糠。
“请侯爷恕罪!”
“并非小人负心忘义,而是愧对春娥多矣,无颜相认啊!”
“岳母在上,小婿娄五给您磕头了!”
说完他转向老妇人的方向,重重地叩头在地。
一下子,祖孙两个全傻了。
陈庆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mmp的!
虚荣心害死人啊!
出入皇家银行的非富即贵,你也出入银行,在春娥眼中可不也跟着贵起来了。
站在窗边欣赏京城风光,你天天擦窗户,想不欣赏都难。
好家伙那会儿怎么就没多留下几句话呀!
这整得似是而非的,居然找到了我头上!
“老人家,石头他爹找到了。”
“这里有些钱财,尔后你们好好带大石头。”
陈庆从袖袋中里摸出几块碎金,还有一把铜钱。
老妇人张了张嘴,神情中浓浓的失落令人不禁动容。
她双目黯淡,没有一丝光彩,显然处在崩溃的边缘。
“拿着吧。”
韩蓁接过那些钱,塞到她的手里。
“多……多谢。”
“老婆子不多留了,石头,我们走。”
她别过头去,扯着孙子的胳膊逃也似地准备离开。
“祖母,不找爹爹了吗?”
“我爹爹是不是他?”
“您不是说要进城找我爹吗?”
石头的问话老妇人一概没有回答。
陈庆明白对方的心思。
女儿临死前说,她的情郎是皇家银行里的大人物。
再一打听,得知石头的生父是名声显赫的雷侯。
老妇人不动心就怪了。
一切不合理的地方,都被她下意识忽略。
她只想让孙子认下这个爹,尔后逆天改命,荣华富贵享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