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给你打造军械,让你踏平三十六国,同样就有办法让你束手就擒!
还治不了你了!
——
从宜春宫的小门回了自家府邸。
厅堂烛火高悬,女子的嬉戏欢笑声远远地传来。
陈庆心中一暖。
他也有个家,家里也有着妻妾在等着他归来。
“陈庆回来了!”
“你快来看,我这双镯子漂不漂亮?”
吱呀一声门响。
王芷茵兴冲冲地站在门口,挥舞着两条皓白的手腕晃来晃去。
“镯子?”
“最近改练铁线拳了?”
灯火昏暗,陈庆哪能看得出好坏。
而且对方堵在门口,他自然没个好态度。
“什么铁线拳?”
“这是黑青玉的!”
“起码值个五贯钱!”
“我还给菱姐博了一副金钗回来,能值五十贯呢!”
王芷茵回过头去不停地招手。
相里菱无奈地站了出来,发髻上一支明晃晃的钗子随着她的步态轻轻摇曳。
“陈郎,快进来。”
她没多说什么,先帮陈庆解下大氅。
“阿菱,你们的镯子和金钗打哪儿来的?”
陈庆觉得非常奇怪。
一个五贯钱的镯子,一个五十贯的金钗,这么廉价的东西,王芷茵原本看都不会看一眼。
如今却兴致勃勃地拿出来献宝,其中肯定有古怪。
“都是我博回来的!”
王芷茵抢先回答。
她掐着腰趾高气扬地说:“我王公子看中的东西,岂能失手!”
陈庆忽然之间反应过来,“你去赌了?!”
王芷茵脸色一滞:“谁赌啦!那叫蒙彩。”
“蒙彩?”
“哪个蒙?蒙家的蒙?”
陈庆心头咯噔一下。
“不是蒙家,是蒙起来的彩。”
王芷茵急切地解释道。
嬴诗曼拉开她,招呼道:“夫君,先坐下来喝口汤暖暖身,再让芷茵说给你听吧。”
“好。”
陈庆板起面孔,瞪了王芷茵一眼才进屋落座。
“蒙彩是最近出现的一种新戏法。”
“摊子上摆开一张长案,上面摆放整整齐齐六十四个漆匣,长得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