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毅叹了口气:“但外间不知怎么传的,竟栽赃构陷是老夫背后所为,实在令人痛心疾首。”
陈庆抿嘴发笑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那问题来了?”
“不是你所为,你为何要心急如火,四处奔走?”
“这不更做实了蒙家与此事有关联?”
“陛下!”
他郑重地作揖:“此事应当分开来看。”
“蒙彩搏戏之事,确因微臣而起。”
“若不是微臣中了五万万金币的大奖,此事也不会甚嚣尘上,闹得满城皆知。”
“但涉赌的彩人极其同伙已经被捉拿下狱,微臣也并未得到半点好处,此事已经了结。”
“这后半段嘛……”
“是蒙尚书心忧家族名声,为平息谣言四处请托拜会。”
“未曾想却好心办了坏事。”
“他走的地方越多,此事传扬得就越广。”
“他越是想压下谣言,朝野间就越是深信此事与蒙家有关。”
“到最后闹得满城皆知,实在是蒙尚书一手所为。”
“将责任归咎于微臣,大谬特谬。”
陈庆理直气壮地说:“微臣可以理解蒙尚书爱惜名声,不堪受诬的心情,但若因此就把过错推到微臣头上,实在毫无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