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是从哪来的呢?
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
冬梅过来给他拉好被子,脱了袜子。拉好了帐子后出来外头守着。
春樱过来的时候轻声道:“公子就睡了?我还去拿了点心呢。”
“没事,天凉,你拿的干的放着吧,明早吃。要是早上公子不吃,那就咱们吃了,别浪费了。”冬梅道。
“哎,咱们这可真好。冬梅姐,你说公子外头置办了宅子,要是出去住了,带不带咱们啊?”春樱小声问。
“带吧,总要人伺候吧?”冬梅也不确定。
夏荷将里衣最后几针缝好,藏好针脚,剪短线:“我去洗了,明天干了就可以穿了。”
她没去接那两个的话,心想你们是有福气的。
不知道这梧桐院以前是什么地方,奴婢们过的什么日子。
到底春雨是个蠢货,跟着主子好不容易熬出头了,非得作死。
伺候了多少年了,不就盼着主子有出息么?过几年求个恩典,正经出去嫁人,脱了**籍不好吗?大户人家的妾室是那么好做的?
睡梦中的可不知道他的丫头们怎么说。
他只是梦见了在学校的事,要考试了,怎么都找不到书包。回去拿还死活找不到路。
急的满头汗,恨不得哭出声。
直到惊醒才恍惚回神,要个屁书包,考个毛线的试,找个毛线的路。
翻了个身,继续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