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还不是苏南丞这几年升官的劲头足。
又是陛下喜欢的臣子。那可就是香饽饽一个了。
丰家的亲卷们当然是要捧着。
于是回家的时候,苏南丞就有些喝多了。
也不是灌酒,但是长辈们举杯他不喝也不对。就这其实也是丰家早就把他的酒换成最柔和的结果。
回到家里,丰竹君就道:“夫君是前院歇着还是去我那歇着?”
苏南丞一笑,揽住她的腰:“怎么君儿这就不要夫君了?”
被他一调笑,丰竹君很不好意思:“夫君别闹,那就去我那里。我叫人预备好沐浴。”
苏南丞笑着随她去了正院。
沐浴过,喝了汤人舒服了些。
“岳父这一走,怕是两三年见不着。知道你舍不得,明**自己再回去看看,在家里住着,到他们走再回来也使得。”苏南丞握住她的手。
“这……不合规矩,我才新婚……”丰竹君很心动,毕竟她是常年跟自己爹娘不在一处的,如今出嫁了,更是见不到。
“你要是住侯府,这规矩是要守着。如今咱们自己住外头,不必那么计较。”苏南丞捏捏她的手道。
“可是,毕竟住娘家……要不我去看看就回来。”
“呵呵,家里都是自家人,你夫君是那么迂腐的人?去吧,住两日。与岳母说说私房话。”苏南丞又拍她的手:“好了,别纠结这个了,叫人预备膳食吧。今日我喝了不少,吃的清澹些。早些歇息。”
丰竹君起身,先给苏南丞福身:“多谢夫君体恤。”
吃过晚膳,苏南丞就睡了。头疼,也没心思敦伦。
次日一早,苏南丞嘱咐过前院,叫他们好生送少夫人回娘家,又预备下礼物。
他就带着程铭走了。
丰竹君再回娘家,说了要住几日,是苏南丞的意思后,丰家果然很高兴,对这个女婿更满意了几分。
城防营中今日倒也没事。
苏南丞就打听占地的事,皇帝还没放弃,但是显然那股子劲儿已经过了。
“开的好头,如今下面可乱着呢。说是不少地方耽误了春耕。今年的粮食产量怕是难看。”李春觉摇头。
“小人有个远方的亲戚,如今在天津府住着。说是那边因为计较一些田地归属,导致完全不能种地……不少佃户更是惨。不少人离开本地求活路去了。”
俗话说,肥正月,瘦二月,半死不活三四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