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张副统领笑着来找苏南丞:“大人今日提及兵器的事,可真是仁义啊。就是不知大殿下可否明白您的良苦用心。”
“张副统领不也一样?不管是不是能明白,咱们都说了。彭大人能在这个督造位置上多少年不动,显然是有本事有能量的。咱们动不得,但是就因为他太贪,送来的兵器质量太次。导致我城防营的兄弟们死了那么多,我就不能当没发生过。”苏南丞哼道。
“您说的对,这件事啊反正咱们不能当没发生过。”
张副统领说着,又看苏南丞:“晋城结束后,就该回京了。这几日,下官听说了一件事,不知大人可有耳闻呐?”
“张副统领说的是曹公子的事?”苏南丞问。
“是啊,算一算日子,就是咱们在去万州之前或者刚去那一两日发生的吧?说是找到的时候,尸身都臭了……以往都只说这孔雀教的人在南方,什么时候北方也这么猖獗了?”张副统领摇摇头。
“这不好说,我是好奇,这个曹公子是怎么就死在民居里了?这么蹊跷?”苏南丞问。
“可不是?据说他对那家人的女儿……反正也挺欺负人,隔三差五就去人家里登堂入室的。死的是不亏。”张副统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