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妾室忙谢恩。
坐了一会差不多也到了晚膳时候,算是自家家宴。
当夜,苏南丞自然是留在正院,许久不见,没什么好说的,当然需要打一架了。
这一架大的,直接就到了天快亮了。
丰竹君都被打哭了,苏南丞才满意。
还好今日无事,可以睡得久一点。
就这样半上午时候也就有人来叫了,苏南丞去了前院书房:“怎么了。”
李松道:“外头有个人,说是您舅舅……说是姓卢的,小的叫他在门房候着,您看?”
苏南丞皱眉:“从哪里来的?”
“说是从天津府下面的唐县来的。”李松道。
“叫进来吧。”苏南丞蹙眉。他自己的生母确实是就是这个地方来的。
不过当年的卢氏是被卖进了侯府,一直没亲戚来往的。如今怎么冒出个舅舅?
不多时李松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了,他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,灰色的。人有些点头哈腰的怂样儿,但是样貌却不错。
乍看去,跟苏南丞有那么几分相似。
“小人给苏大人请安,苏大人您万安!”来人跪的很是利索。
苏南丞嘴角一抽:“起来说话吧,听我这小厮说,你自称是我舅舅?我的亲生母亲,是卖给了侯府的丫头。已然跟娘家决断了关系。我的舅舅,只能是冯家的人。”
苏南丞这话说的澹澹的,也是正经的规矩。
这年头,妾室的娘家,不敢称一声亲戚。
“哎哟,小人不敢,这不是怕门房不叫小人进来么?”男人赔笑:“大人息怒,大人息怒。”
“你来找我是什么事?不用铺垫,直接说或许还好办些。”苏南丞道。
这从未见过面的舅舅,有什么亲情可言?
他小时候记得自己姨娘都没提过娘家怎么样,也没见她思念过娘家,想来也过得不怎么样。
姨娘临终是不放心他,也没念叨娘家如何啊。
“小人斗胆,想求个差事。做个伙夫车夫都行。还请大人收留小人。”男人继续谄媚。
“要是我不收留你呢?”
“那小人就讨几个钱再回去嘛。实在是没钱吃饭了。”男人,卢梭不好意思的笑:“小人孑然一身,这世上只有您这里可找寻,所以斗胆来了。”
“孑然一身,看你的年岁,竟没有娶妻生子?”苏南丞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