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,军师救了一个溺水之人,可后来听军士说那人不是溺水身亡,而是是窒息而亡,徐筝又去问了军医,军医也肯定的说是窒息而死。
为了确认自己衣物是谁穿上的,她还特别问了军医,那窒息而亡之人穿着什么衣物,军医回忆说,穿着士兵的衣物。
这问题徐筝也是反复想了很久,才想清楚的,她是站在即墨寒的角度想问题,反复推演才想明白。
那**将那畜牲宰了之后,自己身上必定是满身血污,他必定将自己清洗干净了才抱回营帐内,后来发现自己是女子,知道军中有女子必有缘故,所以给自己穿上军装掩饰好身份,再去请军医,军医诊断自己因窒息而亡,他必用了什么密法救了自己。
可能是过铠甲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所以又将军装换回了自己的原本的衣物,并将自己送回自己营帐。
所以自己心里那个声音不是梦境,而是他在呼唤自己,他会说话也就不奇怪了。
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,徐筝就浑身燥热,脸红心跳加速。
她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表情,必定是手足无措,脸红心跳,不敢直视。
徐筝每次想到这里就想笑,他还是个孩子,还有些孩子气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半大孩子,他还是个雏儿。
即墨寒到客栈与母亲汇合后,就立即动身返回南梵国去了。
几经波折,母子两人终于回到久别的陵波城家中。
前院就是铁匠铺子,离开这段日子由钟铁匠看着,他是紫凌山庄的老人了,即使即墨嫣李明忠不在,他也能打理一切事务。
母子俩对坐,相对无言,其实她们都在想李明忠,家里少了个熟悉的人,怎么能习惯呢?
即墨嫣、即墨寒母子平时话都不多,如果说这母子二人是相对独立的两颗珠子,李明忠便是将这两颗珠子串连在一起的线。
如今这线没了,两颗珠子便散落两处。
即墨寒可以回军营,可以找岑风,可母亲怎么办?
她不能总这么发呆,即墨寒忧心忡忡。
正在思索间,钟铁匠在外站着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小庄主,京都城一月前来了信。”
即墨寒快速到门口接过信件,温和地道了声:“有劳了!钟伯伯。”
“少庄主客气了!”
信有三封,一封是岑叔写的,一封是文静写的,文静的字他很熟悉,就如同文静的人一样,看着让人安静平和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