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怀孕离开夫家,这是有多绝望才会选择走出这一步。
一定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,比如紫凌山庄外,那些坟头下躺着的人是因何而死?
这些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
文静的爹会不会也跟这些有关?
这些问题在脑海中盘旋,还有自己的这个姓氏为何会成为当朝禁忌?
这一切的一切又是因何造成的?
都不得而知!
文静睡到四更天便醒来,她迷迷糊糊睁开睡眼惺忪的眼:“寒哥哥,对不起啊!我睡着了,我现在不睡了,我们继续说话。”
即墨寒温柔的起身抱着文静:“不,你要继续睡,但要去我母亲房中睡,不能留在我这里。”
文静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”
即墨寒在她额头上吻了吻,宠溺地笑道:“为了你的名节和清白!”
文静这时估计还不太明白,名节和清白意味着什么,她无所谓地回道:“我才不在乎这些呢!”
即墨寒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:“可我在乎,我不想你名节有损!听话,你明天早上只能从我母亲房中出来,知道吗!”
文静见自己最信任的寒哥哥一再坚持,只好顺从地道:“那好吧!”
即墨寒抱着文静来到母亲房门口,正准备敲门时,房门开了,即墨寒愣了愣,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,进去把文静安放在床上就准备离开。
即墨嫣想开口问儿子几句话。
即墨寒立刻举手制止道:“母亲,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,放心好了,她还没长大,我不会毁了她的人生,我会到等她长大的!你们继续睡吧!多睡会儿,睡到自然醒,我不让他们打扰您。”
即墨嫣像是松了口气,又像是满脸欣慰的笑了。
儿子真的越来越像他了,有担当,懂克制。
即墨寒出了母亲屋子,却并没回自己屋子,而是到了一楼找到守夜的伙计。
这人五十岁左右,见即墨寒下楼,忙迎上来问道:“少主,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我哪也不去,睡不着,就想下来跟你们聊一聊。”即墨寒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。
“好!少主您想知道什么?”
“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紫凌山庄的?又是什么时候来京都城的?”
那老伙计边回忆着往事边说道:“我记得我是十岁左右到的紫凌山庄。那时只是听人说我爹死了,死得不明不白,我娘亲身体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