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对发愣的黄信说道。
“不好,是那几人!”
黄信的思绪被这么一打断突然想到了一桩大案,一个多月前沧州草料场看守林冲放火烧了草料场,伙同几人杀害沧州管营、差拨、东京太尉府的虞侯陆谦以及百名军士,随后畏罪潜逃,不知去向。
此案乃是年底前最大的凶案,案子直接上报到了东京,后来多方搜查无果就下了海捕文书,首犯是曾经的东京禁军教头林冲,从犯有四人,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、一名胖大和尚、一个健壮的黝黑汉子、一名瘦小獐头鼠脑的汉子。
“难道是他们!”
黄信一手摸向胸口,怀里就折叠着那通缉令,但他的手没敢伸进去,如果真如所想,五人就能轻松斩杀百名军士,那他这时候跳出来就是找死,他手下不过三四十人,真打起来占不到便宜。
“喝酒喝酒!”
黄信迟疑了好一会儿,为了掩人耳目举起碗和军汉们喝酒。
喝酒间,黄信偷偷的瞄向头发遮面的林冲,他想看看这人脸上是不是有金印,如果有那就能确定这些都是通缉犯。
“哥哥,我好像被盯上了!”
林冲一直忧心所以提防着,这会儿他已经发现黄信时不时地就看向他。
“喝酒,我们都干了一坛子,到你了!起个头!”
>孙磊笑着推过一坛子酒笑着对林冲说道,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没必要总是躲躲藏藏的,总这样以后怎么办。
“哥哥!”
林冲偏过头想遮掩自己脸上的金印。
“一切有哥哥在,喝酒,小七、时迁也喝!”
孙磊拍了拍酒坛子说道。
“教头哥哥,一起喝一坛子!”
阮小七和时迁见孙磊发话也拿着酒坛子劝着林冲。
“好,哥哥有令林冲自当遵从!”
林冲虽然心里担心但孙磊发话了还是拿起了酒坛子喝了起来。
“身高八尺、年纪三十五六,垂发遮面,豹头环睛,燕颔虎须,应该错不了,就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。”
看着林冲起身饮酒黄信终于确认了林冲的身份。
“好!”
见林冲、阮小七、时迁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