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长眼的,把阴晴不定的糟心玩意请回来的。
要知道,凌京华自从坐上宗主之位,就不大管事。一般除了缺他不可的宗门大事,其他事他基本都不插手。
平时外出游历,几十上百年不回来都是常有的事。
许多年轻一辈的弟子,好些至今都没见过宗主长什么样。这次要不是因为时朵朵的事,脑抽的传简把他请了回来做主,估计也是没个百八十年,他都懒得回宗门的。
他们也不用这么堵心憋闷了。
话说回来,看着几位峰主陆续离开,虚归也想离开,可惜其他峰主能走,他却走不了。
谁让他是千绝峰的呢!
凌京华眯眼摇着扇子,嘴角微扬,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。
姜羡偷偷瞧了他一眼,还被抓到,被合拢的折扇在脑门上轻敲了一下,随后便听凌京华继续道:“方才说到本宗主日理万机,没那么闲,那咱们继续。”
继续什么?
虚归都被他这有头无尾的话整懵了。
凌京华才不管他懵不懵,看着姜羡,轻描淡写笑道:“听说你以大欺小欺负同门弟子了,如此的确该罚。这样吧,本宗主的浮曲阁常年无人居住,想是落了不少灰尘,你去打扫干净,便当作惩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