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东西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殿外为他们准备的那根竹条,非得抽断不可!
似故意提醒一般,殿外拿着竹条的魔使往地上敲了敲。
小望蘇听声望去,当看到竹条比以往的都粗了一圈时,小脸都气鼓了,赶紧拉了拉绥宝,小声问:“绥宝,那些坏人是怎么说你**来着?”
“他们说姜羡丢人,怀野种,还说了好多坏话。”
绥宝是吼出来的,眼睛都红了。
“姜羡是我阿娘,可我才不是野种,我是我阿娘和爹爹的宝贝,他们胡说八道……呜呜胡说八道!”说到最后,绥宝觉得委屈得不行,泪珠子顿时吧嗒吧嗒往下掉了。
绥宝一哭,跟他穿一条裤子的望蘇小嘴也跟着瘪了起来,大喇叭似的大声安慰:“绥宝不哭,望蘇带你离家出走。”
‘封如故’:……
如果可以,你还不如别开口!
封骜瞥了眼已经抱着哭作一团的兄弟两个,又看向脸又黑了一层的亲儿子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不过两小东西的哭声实在吵得慌。
揉了揉脑门,他挥退被两小家伙挤到旁边的美人们,带着几分无奈道:“差不多就得了,谁先闭嘴,奖励御行法衣一套。”
话音刚落,刚刚还抱着哭得难舍难分的两个小家伙,迅速收声。
乖乖,要不是泪珠子跟不要钱一样往下砸,都有理由怀疑他们在假哭了。
绥宝吸了吸鼻子,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,喊了声:“阿公。”
晃动着毛茸茸小耳朵的望蘇,胆子比较肥的扑进封骜怀里,揪着他有价无市的法衣擦干净鼻涕眼泪,眼睛亮晶晶的也伸出小手,像是讨食的小狗,完了也喊了声:“骜哥。”
这声没大没小的骜哥,喊得‘封如故’又想抽他了。
他怀疑这小子是想篡辈,好骑他头上蹦跶!
封骜被喊得心情不错,虽也有些哭笑不得,但还是大手一挥,一人给了套御行法衣。
法衣蓝白相间色,可以随意变换大小,穿上都不用御剑,直接就可以到处飞着玩。
两小家伙一拿到手,立马将所有悲伤事忘得一干二净,换上就飞出宫殿比赛玩去了。
‘封如故’没有阻拦,也没打算真抽他们一顿,只命两个魔侍去盯着,便看向抬手挥退其他人的封骜。
“就知道你有话要说,瞧瞧,咱们父子还是挺默契的。”封骜半倚在座位上,玩儿似的在跟前整出面水镜,将外面玩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