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最终也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不是吗?”
‘姜羡’怔了怔。
但很快明白了她这话何意,点着头浅浅笑了。
是啊,那边的姜羡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真好。就是可怜了她的绥宝,有些人……一世都见不到了。
‘姜羡’侧头,看向少年一样瞧着和她很相像,但眉眼和轮廓依稀像另外一个人的脸庞,有些心疼。
冷月抬手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,以示安慰。
月明星稀,冷夜沉沉。
稀疏的散云偶尔飘来,遮住一时月光,直到晚风吹过,月华如流光倾洒而下,照耀落大地,寂静无声。
翌日一早,封如故离开了城主府。
他前脚刚走,相对的重力瞬间消失,躺了一晚上没挪地儿的‘封如故’,活动着脖子才从屋顶上下来,浑身不舒服地朝城主府中走去。
路上的侍从看到他今日的懒散样,都不住地多看了两眼。
此时,少年绥宝已经早早起来,看到他不知道怎么喊,也不熟,便只朝他礼貌的鞠了个躬,就练习剑法去了。
‘封如故’被他那一躬鞠的,总感觉哪里怪怪的,就是说不上来。
可能是礼貌过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