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额头又重重地磕在地面上。
‘姜羡’见儿子额头都磕青了,终于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,大声嘶吼道:“绥宝,不用求她!你起来,阿娘不需要你揽什么罪,阿娘本就无罪,她也不敢真要了我的命!”
不敢?
姜羡偏头,奇怪她这份不敢要她命的自信是哪儿来的,眉浅蹙问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要你的命呢?”
讲真,她对她起的所有杀心,都是真的想杀了她。
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,并不是不敢,而是看着封如故和少年绥宝的面上罢了。
怎么到了她这儿,倒成了她不敢了?
坐着的姜羡很好奇。
被定住不能动弹的‘姜羡’冷笑起来,哀凄地看了云降一眼,眸子里依旧透着怨恨道:“你不敢杀我,因为我就是你,你若杀了我,那就等于你在杀你自己。我若死了,你也活不成!”
这话说的,太自信了。
姜羡直接嗤笑出声:“好大的口气,说的跟真的一样。”
“你不信?”
“我信。”姜羡道:“我信两个时空的同一个人,若出现在同一个世界,一方身死,另一方也会受到严重重创。但这些的前提是,她们得是同一个人,可你是吗?”
‘姜羡’面色顿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七日的时间,你难道都没想明白点什么?”
姜羡起身,特意拉起绥宝的小手,站到他们母子面前,笑道:“瞧见了么,我们母子和你们母子之间,可没有一丁点儿的王不见王的排斥力,也就是说……”
这个题绥宝会答。
见阿娘停了,绥宝像模像样的端起个小架子,接着她的话道:“也就是说,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,你是你,我阿娘是我阿娘。当然,绥宝是绥宝,你儿子是你儿子,我们也不是同一个人!”
“不可能!”
‘姜羡’不信,但很快她便想到了什么。
比如当年封如故刚过去那边时,也是不能挨那边的‘封如故’太近的。
后来‘封如故’从这边回去,两人亦是根本无法靠近。
可她和这边的姜羡,还有两个绥宝之间,不管是那日,还是今日,非但没有那种不能靠近的排斥力,相反她还能亲手打到她。
没有排斥力,能碰到,所以……
她也能杀了她,是吗?!
忽然间,‘姜羡’感觉背脊发寒,脸色也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