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不如死么?他,哪里有那个福气,能求一速死呢?”
不知为何,或许是因为,之前这人用弓弩伤了自己。
总之,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的徐虎,此刻却打了一个冷颤。
这人,这人要对他做什么?
“我警告你,就连郑家都奈何不了我,你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你不配知道,不过,我很快就会让你清楚,惹到我,是你永生永世都会觉得最后悔的一件事。”
她眯了眯眼睛,袖子一翻,露出藏在下面的一个护膊。
那上面,做成了一个针袋。
密密麻麻的细针,从大到小,从粗到细,应有尽有。
但唯有林梦雅清楚,这针可跟她平时用来治病救人的银针不同。
这东西,可比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熬不住。
她抽出两根针来,刺入徐虎腰间的几处穴位。
不消片刻,他的双腿就没了知觉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徐虎又惊又怒。
他之所以有恃无恐,是因为他捏准了赵家,即便是把这事闹到郑家,也绝不会讨到什么好处。
而且,这么多年来,他们被徐良如此逼迫,却一直选择忍气吞声。
这就让徐虎以为,赵家不过是一只可以任由旁人蹂躏、欺辱的软柿子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
更何况,赵家一早就忍够了。
如今他撞上门来,却足以成为赵家崛起的最后一把火。
“自然,是要做你,对她们做的事情了。”
说完,她幽幽站起身来,扶着郑蓉蓉进了内室。
“大爷,现在他死不了,也动不了,你尽可能的出气。只要不是脑袋掉了,他就死不了。”
赵恒此时,也冷静了下来。
不过,眼神却比更刚才,更加的阴冷。
徐虎看着步步逼近的赵恒,横行霸道那么多年的他,终于知道了那些被他虐待致死的女人,心中是何种感觉。
“赵恒!你若是动了我,我们两家的关系,可就再也没有可转圜的余地了!”
赵恒不为所动,只是捡起一个锐利的瓷片,紧握在手。
“你我两家可是姻亲关系,你不能听一个外人的挑拨!”
徐虎双手撑在地上,拼了命的想要往后挪。
可惜,双腿不听使唤,他又能跑到哪里去?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