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,叮咚……”
这是水滴滴落水池的声音,很淡,很响,很容易能够让他的心静下来。
随着声音的响动,整个房间当中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波动,如果妍梦能够在这里的话,凭借着灵狐族独有的天赋,一定能识别出,这种特殊的波动具体是什么。
他闭着眼睛,手指轻轻地在躺椅的扶手上敲打,思绪沉淀。
一个时辰前……
“我还是蛮期待你能够成功的的,要加油啊,第一名。”
晋充从地上站起来,身上的气势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颓废,应白夜倒是觉得,这样的气质好像更符合他的打扮一点。
“晋充长老。”
而这个时候,应白夜的声音叫停了打算离开的晋充。
“怎么了?”
晋充转过头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应白夜仰起脸,透过那层厚厚的刘海,与他的视线相对。
“我们应该在哪里见过吧?”
听到这句话,晋充的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“谁知道呢?这世界上相似的人那么多,也许就是你记错了吧。”
“也是。”
应白夜错开目光,“谢谢你的虫子,我很不喜欢。”
晋充微微一愣,收回了笑容。
“那你就自己处理了吧。”
到此,无话可说,晋充径直离开了应白夜的阁楼,应白夜闭上眼睛,身体后仰,就这么躺在了地上,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。
又是个有秘密的人啊,真有意思,好想……
毁了他。
时间回到现在。
应白夜睁开眼睛,鎏金色的双目当中无喜无悲,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。
那旁边滴落的水滴能够安抚他躁乱的神经,但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问题,这一次的效果出奇的要好上许多。
“是那首琴曲的原因吗?”
近来一段时间当中,能和这种问题挂上钩的,好像也就只有那个时候了吧。
绝对的理智与冷静,所有的躁乱与情绪全部都被压制在了某个未知的地方,就好像完完全全消失了一样。
在戏楼当中的时候,你能够清晰地知道这种状态的诡异,但是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,不如说,在那种状态下,甚至已经失去了“反抗”的情绪。
真的很怪,如果能够再来一次的话,也许他真的能够将那种状态中的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