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意识的皱眉,“这话若是被尧儿听见了,该难受了,咱们做父母的要一碗水端平,更何况尧儿受了那么多的苦,我们更要好好的安慰。”
“这不是在安慰哲儿吗?”
窝在妈妈怀中的韩哲只觉得爸爸有了哥哥,就不喜欢他了,心里对未见面的哥哥起了一丝抵触。
小孩子通常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,很直观的表达,“我讨厌哥哥,我不要哥哥。”
此时,军车停下了,韩瑞年也没工夫再哄孩子,“你先哄哄哲儿,我先下去看看。”
距离一处较陡的小山坡,车子上不去,所以只能靠步行。
韩瑞年因为寒冷天气而冻结的泥土,没有一处是平坦的,显得坑坑洼洼的。
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难受了。
他倒不是瞧不起农村,而是真的心疼儿子。
棠恬正在院子里扫地,突然大门口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,上衣是绿色的军装,下身是湛蓝色的军装裤,从老照片里看见过这样的装扮,65式的空军军装好像就是这样的。
男人有着与棠尧相似的面容,更确切的说,棠尧长得真的很像很像他,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,他和棠尧必定是有血缘关系的。
棠恬放下扫把,大喊了一声,“娘,来客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