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窝囊废,除了对自己夫人是疼爱有加之外,政事上简直就是毫无建树,胆小怕事,不堪大用,完全没有一城之主的威信与魄力,真是废物一个,再说这次自己又没打这凤阎王的小报告。
凤之白哂笑,淡道,“别的事你要打小报告,本官不会过问,哪怕你向皇上参本官,本官也不惧。”
“但这件事无需本官提醒你,你应该知道轻重,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最好闭紧自己的嘴,否则本官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。”微顿一下,续道,
“喂狗!”
凤之白说的事,戴忠自然知道说的那件事,可是这话让他心里不痛快。
这凤阎王真是动不动就威胁人,不是要砍他的脑袋就是要割他的舌头。
要不是之前因为莽撞,被凤之白逮了把柄,他何至于此?
唉,真是大肠加小肠全都悔青了。
凤之白看外面的夜色已深:“还有事?”
戴忠摇头。
凤之白挑眉:“留着过夜?”
戴忠蹭得站起来,连告辞都没说就走了,这凤阎王真是过分了,居然撵他走!
堂堂禁军统领,居然混到如此地步,心口郁气聚集,难受的很。
刚走到门口,凤之白出声,“等等。”
戴忠转身看向凤之白,又要作什么妖?
凤之白看向门口,“他们是不是每人有一把特制的短刀?”
“是。”戴忠如实告知,疑惑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无事。”凤之白挥手示意他走。
戴忠翻个白眼,当他是什么人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?x33
戴忠一走,凤之白起身,挥退了六安等人,自己独自回了住的院子歇息。
翌日
凤之白刚用过午膳,准备回书房,观雨就来报,“主子,周大人求见。”
凤之白嗯了一声,“带他去书房。”
到了书房,凤之白刚坐下,观雨就把人带来了。
“见过凤大人。”周年抬手行礼,恭敬道。
“坐。”凤之白吩咐观雨,让人泡两杯茶来,观雨领命离开。
孤月在书房外守着。
周年自然坐下,“下官前来是向凤大人汇报此次官员募捐的进展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有凤大人亲自发话,加上禁军随行,他们自然是吐了好大一口血。粮食和银子已经带回来了,”
周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