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些人的青白交加的脸色,忍不住想笑,这种感觉真爽,就像看李大超砍头一样爽。
凤之白挑眉,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,谁要是敢不出粮,她就砍了谁。
还真别说,这些官员就是迫于凤之白这个活阎王的威压,才忍痛掏了老底。
他们是做梦都没想到,好不容易从徐州城捡了一条命回到自己的地盘,**都还没坐热乎,周年等人就带着禁军又去找他们了。
个个吓得以为要被砍头了,结果虽不是砍头,但是也只比砍头好一点,这是掏心割肉啊,自己辛辛苦苦薅了半辈子的羊毛,到最后被凤阎王薅去了一大半,真是心有不甘啊。
可是有什么办法呢,毕竟谁都不想砍脑袋,就当花钱买命吧。x33
个个哭丧着脸看着自己薅的羊毛被人笑呵呵的搬走,心里别提多难受。
凤之白好像突然想起来,“苟建的呢?”
周年:“苟大人那没去,下官等人出城的时候,苟大人还在驿馆关着。”
“这徐州除了李大超,就苟建最肥了吧?”
周年点头默认。
“呵呵,苟建的你们先别管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对了,上次驿馆的事,是谁安排的?”
“呃下官。”
观雨端着两杯茶,进了书房,一杯端给了主子,一杯端给了周年。
“那你让人再演一次,名字换成这个。”凤之白拿起书案上的笔,在宣纸上写了个名字,写完将宣纸往前一推。
观雨给周年拿去,周年接过,看着名字愣住,惊讶的看着凤之白,“这不是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凤之白沉声。
周年收好名单,起身告辞,凤之白看着那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