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我的身体状态很好,精力充沛,但我的脸色非常拖后腿,不但发黄,黑眼圈始终消不去。
因此,季欢和杜悦根本不信我的话,强制我在家休息。
我无聊的在家躺了四五天。
叶明也无聊,每天都来找我聊天,“自从我们跟解家的矛盾摆到明处后,闫老就停了我在组织里的活,当然,解四也被撵回家养伤去了,解庄只是加入组织,从来没正经干过什么。”
所以,他现在很闲。
闫民这么做,倒在我的意料之中。
他本人不想掺和我和解家的事,自然也不想组织牵扯其中。
说起闫民这人,我有时觉得我看透了他,有时又看不透。
他看着中立,却对我颇多照顾,又跟解四交好……等我真的跟解家对上,他双手一摊,万事不管,就让我跟解家去斗。wap.bΙQμGètν.net
“你说,你对闫老了解的多吗?”我忍不住跟叶明打听。
叶明认真思索着,“说实话,我自从进组织后就给闫老打下手,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,闫老给我的感觉是言语温和,雷霆手段。”
“哦,就是笑面虎呗。”我总结。
叶明:“……去外面别这么说。”
“我又不傻。”我啃了口苹果,琢磨闫民这个人,猜测说:“我们跟解家对上,不管谁输谁赢,闫老都不会亏。”
甚至能得到些好处。
我想着这话,没跟叶明说。
他毕竟崇拜敬重闫民。
说了会闲话,叶明走了。
我回楼上接着躺,晚上被杜悦和季欢催着睡觉。
本以为又是无聊的一天,谁知,好几天没有出现的许则然夜里来了。
他凭空出现在房间里,给我吓一跳,嗔他一眼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许则然站在床前,静静地看着我,半天不说话。
我的心提了起来,急忙穿鞋,过去抓住他的手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安安……”他喊我一声,伸手把我搂进怀里。
噗嗤一声,我的胸口猛地一阵剧痛,瞬间席卷全身。
许则然扶着我的肩膀,缓缓后退,我低头,赫然发现他那般生了锈的长剑居然从穿透了我的胸口!
“啊!”
我痛呼一声,猛地睁开眼,捂着胸口,呼哧呼哧的喘气。
被一剑穿胸的剧痛还在,我的额头和后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