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冷汗。过了好半天,我动了动眼珠,没见着许则然,随后低头看胸口,好好的,也没有血迹。
我没受伤。
刚才是在做梦?
我咽了口唾沫,抹掉额头的冷汗。
“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?难道是冥冥中的示警?”我按着胸口,思考着这梦的意义。
普通人做场这么可怕的梦都要多想,何况我还是给人看事的出马弟子。
我越想越没底,决定给许则然烧香,把他喊来,问问这场梦。
可还没等我把香拿出来,季欢给我打电话,说有事找我,“安安,这次的事,唐风不行,只能你上了。”
她很着急的样子。
我把手里的香塞回包里,让她进屋。
她道:“本来谭家找到咱们店里,说的是他家媳妇急病没了,找咱们一条龙,给他家媳妇选穴出殡,谁知道今天出殡时,棺材无论如何都抬不动,唐风用了好几种法子,直到现在,谭家媳妇的棺材都没能挪动分毫。”
季欢吐出口气,脸色很难看,“唐风说他现在一动撒手不管的心思,就后背发凉,像是谁在盯着他,他没办法了,就让我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