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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眼泪？”

浑浊长河前，叶无缺的声音终于轻轻响起，依旧带着一丝震惊之意。

渡依旧在俯视，没有开口，不过却是轻轻颔首，默认了叶无缺的这个答案。

“是谁？”

“一个……故人……”

渡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。

“荒仙纪元的……生灵？”

叶无缺此话一出，渡目光一抬，不再俯视浑浊长河，而是看向了叶无缺。

“你知道……荒仙？”

渡的语气之中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意外之色。

“因缘际会得知的。”

叶无缺却是面色平静的点头。

当然，他不会说出来是从潇洒哥那里知道的，毕竟渡对潇洒哥的印象非常的差，天知道会不会因为潇洒哥迁怒自己。

渡凝视着叶无缺，足足三五息的时间未曾开口，最终，却是轻轻一叹。

“可惜了……”

这让叶无缺眉头顿时微微一皱！

“什么意思？什么可惜了？”

渡已经收回了目光，重新看向了浑浊长河，听到叶无缺的询问后，却是答非所问道：“之前……我小看了你。”

“你虽然是万古约定的执行者，已经足够优秀，甚至惊艳。”

“但也仅此而已，于时空长河内，不过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，眨眼即逝。”

“可我却万万没想到，你竟然掌控了……至尊之力！”

“无敌者的道果雏形……”

“举世难寻的超凡成就，无数惊才绝艳的人杰渴求不得的大造化！”

“但也正因为如此，才显得你更加的可惜。”

“因为你生在了一个凋零而没落岁月之中。”

“这个岁月……不够灿烂！”

“注定无法诞生辉煌！”

“若你生在荒仙纪元，生在那个繁花似锦，璀璨夺目的黄金大世内，或许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渡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但眼中却是涌出了一丝遥远的追忆之色，仿佛看到了漫长岁月前，她口中所说的那“黄金大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