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有一丝恍惚。

叶无缺静静的聆听着。

见渡不再开口，他平静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，只是淡淡道：“没有什么可不可惜的……”

“当足够强大时，岁月与时空，也算不了什么。”

叶无缺轻轻开口，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了当初曾经看到过的一些残酷的血腥未来，目光深处闪过了一抹极致的锋芒！

“如今的我，只信奉和渴望一件事，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……”

渡的目光再度凝聚在了叶无缺的身上，其内透出了一丝莫名。

叶无缺抬头，与渡的视线交汇，缓缓吐出了后面的四个字。

“当世无敌！”

渡的双眼内顿时闪过了一抹波动，她似乎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无缺，最终却是……

笑了。

这似乎是渡第一次露出了笑容，可惜有黑色面纱遮面，看不真切。

她的笑容之中透着一丝莫名，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黯淡。

“无敌？”

“古往今来，又有几人能真正无敌？”

“强如祂，不也……”

渡喃喃自语，后面的话却是难以听清。

叶无缺自然也不可能知道，渡口中说的是“祂”这个代称。

一时间。

浑浊长河前，似乎变得沉默。

不过下一刹，渡却是轻轻抬起了一只手纤手，朝着浑浊长虹内却轻轻一指点出。

哗啦啦！！

只见原本流淌的浑浊长河这一刻突然澎湃而起，犹如什么东西被惊醒了一般，从中竟然散发出了一种苦涩与悲怖之意，让人忍不住心生悲凉，想要黯然流泪。

叶无缺看在这一幕，心中也是颇为的好奇。

紧接着！

这条长长的浑浊长河竟然开始慢慢的……收缩！

一点点的变小！

“这泪水有用？”

叶无缺忍不住开口。

渡纤手轻举，望着一点点缩小的浑浊长河，轻轻道：“一滴相思泪，万古大梦皆成灰……”

“用这滴泪，寻一点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