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、是什么逆天的罪责,又是何人犯法?”
隋子云微微俯身:“看着你像是个读书人,也不是很糊涂的,生在这魔窟之中,竟一点儿也没察觉?”
魏淹的脸色骤变:“你、你说什么魔窟!你为何这样、这样……”他过于激动,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。
>隋子云仰头大笑了两声:“愚蠢之极,你想弄个明白,那就给你一个明白。”
魏家前院之中,魏里正夫妇以及魏家的上下人等,跪了满满地一地。
戚峰带了一队士兵,按照人口册子正一一点抄。
青年大惊,跌跌撞撞上前:“父亲,娘亲,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
魏里正面如土色,低头不语。他的夫人则慌忙抱住青年:“我儿你怎么出来了?我已经跟他们说了,你跟此事不相干……”
“究竟是什么事?”青年慌忙询问。
隋子云一边瞥着他们,一边低低地跟戚峰对话。
戚峰则瞅着不远处的杨仪,询问隋子云:“有法儿么?这厮可靠得住?”
隋子云瞪了他一眼:“你快住嘴吧,已经够讨嫌的了。”
戚峰嘀咕:“我看他阴阴阳阳的就来气儿。”
此时任凭魏淹询问,魏家夫妻仍是不肯回答,青年反而误会了:“是不是他们威逼娘亲跟父亲…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隋子云眼神一冷,戚峰却早大步走了过去,他才不管魏淹是否不堪一提,张开蒲扇似的大手便将他揪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青年浑身发抖,却还是咬牙道:“你们、你们就是仗势、欺人……”
戚峰气的无语:“我把你这……”
魏里正夫妇惊叫着,想要上前又被士兵拦住,只好拼命嚎哭着磕头求情。
魏淹反而一脸慨然:“爹、娘!不必如此,我就算死,也不会跟他们这些……”
隋子云没等他说完,便对戚峰道:“你把他弄死,他也是个糊涂鬼,你只带他去。”
戚峰一愣:“你是说……去那个地窟?”
隋子云的脸上挂着一丝令人心头发寒的冷笑:“百闻不如一见嘛,我倒要看看这位书生亲眼见了那些东西,是不是还如此大义凛然。”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