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不敢“大胆猜测”,但看着,确确实实如同行房所留,甚至有干涸的白斑,应是精水所致。
只是对于男子……就没有特别留心了,毕竟过于离奇,匪夷所思。
萧太康说完后苦笑:“我真没想到,你们这里查验的如此详细。不说都不成了。”
陈献回头看了眼正在看卷宗的杨仪,对薛放道:“你真的要叫从之去验看那几具尸首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薛放断然拒绝,若早知道是这样龌龊不堪的……他才不会把杨仪弄出来呢。此刻已经后悔的不知怎样。
陈献点头:“我也觉着不该。不过……”他看向萧太康:“萧旅帅,那几具尸首如何了?可还在?”
萧太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苦笑:“想看也看不成的了。之前衙门失火,大家都以为烧死的是元凶,那些人家已经把尸首重新安葬,如今也没有再挖出来的道理,何况……这个天气已经过了这么久,只怕也看不出什么了,入土为安就是。”’
两个人一起点头。
萧太康抓了抓自己的手背:“总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,剩下的就交给十七你了。”
陈献望着萧太康的手:“萧旅帅的手怎么了?”
萧太康道:“之前那夜被烟熏了,有点痒,想来是快好了。”
薛放瞥了眼,却见萧太康的手背上有一点微黑的斑痕,确实有点像是被火燎到留下的痕迹。
三个人说了一通,时候不早,各自分别。
萧太康自回照县,陈献送了薛放跟杨仪,约定日后再见。
回城的路上,杨仪始终翻看手中的卷宗,一言不发。
薛放却反而耐不住了,又凑到她身旁,搓搓手:“以后……再不这样了。”
杨仪正在想一件颇奇怪的事,没在意他说什么。
薛放拉拉她袖口:“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?”
杨仪才回神:“什么?”
薛放道:“这案子太恶,不管如何我不该拉你下水。”
杨仪讶异:“好好地又说这个做什么?”
“那尸首……怎么会有人对那烂乎乎的死尸干那种事?要不是我心里清楚不是鬼怪所为,这会儿真宁肯是鬼怪了。”
杨仪把卷宗合上:“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