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帅跟你说了?真的是死后才被侮辱的,是奸/尸?”
薛放听到那个词。
他尽量避免在杨仪跟前提这个,她居然毫不避讳说了出来。
此刻他的感觉,很有点像是杨登听说杨仪知道白淳病症的那种反应了。
杨仪却追问:“萧旅帅还说什么了?为何他们觉着是奸/尸,而不是生前所致?”
薛放先是瞪她,继而捂住耳朵:“好了好了我不听。”
杨仪发呆:“你干什么?”
薛放道:“你行行好,别从嘴里说出那些字眼来,我可受不了。”
隔了片刻,杨仪才笑道:“旅帅,这有什么,我们又不是说什么龌龊之事,越是把这些说明白,越是容易破案,你难道不想尽快找到真凶?”
“我当然想,但……”薛放嘀咕,把手缓缓挪开些。
杨仪道:“这人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,一定有个缘故,比如为什么会是死后被……而不是活着?他为何要选择死人?”
薛放提心吊胆,还好她没说的直白:“我觉着,只有极可憎的怪物才会那么干。早知道是要捉一个喜欢走死人后门儿的**,这案子我才不接呢,我也嫌龌龊。”
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,这会儿却透出几分难言的委屈似的。倒是有点稚气未脱少年样儿了。
杨仪抿嘴一笑。
薛放瞧见:“你笑什么?”
杨仪没说,只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,为何萧旅帅确定人是死后被……咳。”
薛放狠狠地一咬唇:“你非得打听清楚是不是?如果那几具尸首不是下葬了,你恐怕还真的得去亲眼看看?”
她用理所当然的眼神看着他:“这是自然了。”
薛放仰头:“苍天啊,我真是自做孽不可活。”
杨仪道:“旅帅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扭扭捏捏的?”
薛放叹气,板着脸道:“行,我就告诉你明白,因为照县的仵作,在女尸的、的……咳,发现了男子的、咳咳。”
他虽然用的是“咳咳”,脸却开始红了。
倘若还跟从前一样当她是个男人,自然不至于如此难以启齿。
杨仪总算明白了他这几个咳的意思: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