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哪里,我只是看在十七的面上,让你几分而已!你休要太过分!”
陈献笑了几声:“谁不知道你是他‘萧师父’,薛十七郎自然是会念旧情,但萧旅帅你难道也想挟昔日情分而不自重?”
萧太康有点动怒:“混账,你要审人,就算把我关三天三夜我都无话,我衙门里的人,没有真凭实据不许你为难!沈暂,你回去!”
沈仵作见势不妙,悄悄地退后了几步。
陈献瞥着他:“萧旅帅,我提醒你,这个人可是有嫌疑的。”
萧太康道:“他有嫌疑也好没嫌疑也罢,一夜之间横竖他逃不了!天大的事,明日再问。”
陈献道:“好,那我丑话说在前头,万一他真……有事呢?”
萧太康已经给弄的极不耐烦:“他若有事,我担着!”
陈献一笑:“沈仵作,你可以……”
还未说完,薛放道:“且慢。”
陈献跟萧太康双双诧异,薛放盯着沈暂:“前日鸡鸣十里庄事发的时候,你在哪里。”
沈暂先是一愣,继而道:“那日我在衙门内填写尸格,并未往别处去。”
薛放看看萧太康,他只“嗯”了声,显示确有其事。
沈暂见无异议,这才又躬了躬身,慢慢退了出去。
厅内重又安静下来,萧太康冷着脸:“时候不早,两位虽有精神,我年纪却大了熬不了。王参军,给两位安排下榻处。”
他此刻连带对薛放也恼上了,吩咐了一句,负手走开。
当夜,薛放跟陈献歇在客房。
北地的炕极大,还算容的开他们两人,两人在一张炕上躺倒,各怀心事。
良久,陈献道:“你记不记小时候,咱们也是这样一块儿睡来着。”
薛放道:“不大记得了。”
陈献啧了声:“你啊,越大越冷了,这次你回京,明明离鸡鸣那么近,也不去看我,倒来看萧老头。”
“他是我师父,你呢?”
“我是你从小儿玩到大的啊。”
薛放笑:“少说没用的,我至少比你大,没个叫我去拜会你的道理。”
陈献哼道:“你素日是个最没规矩的,怎么这会儿就讲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