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的妻子说,沈暂是在早上卯时左右出门的,还以为他来了衙门。
谁知王参军派人到家里找,才知道没去衙门,来来回回派了些人手,竟都不见沈暂的人。
直到辰时,一个乡民报说,县郊树林子里发现了一具尸首,像是上吊死了。
急忙带人前往,到了一看,确凿无疑,竟是沈暂!
萧太康只觉眼前一黑,愣在当场,不敢相信。
薛放神色复杂。
陈献冷哼了声。
就在这时,官道上车轮滚滚,马车还没到,先有狗叫的声音传来。
薛放不太相信,转头,却果然见一只黑狗甩着舌头向着此处狂奔而来,浑身的肉随着跑动而敦敦抖动。
“豆子?”薛放惊喜交加,目光还在豆子身上没离开。
陈献却看向那紧随其后的马车。
陈十九走前一步,望见赶车的正是昨日的那面相温和的青年,而在他身后车厢之中,一道略眼熟的人影,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