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、我是凶手?”霜尺艰难地:“你们明明查过了,我、那两件案子的时候我都不在……”
俞星臣不动声色:“霜尺姑娘先前说,红绡阁案发之时你这里有客人,但你说的那云州客人‘李麟’偏偏不在京内,无法求证,不过这不要紧,我们总会很快找到你所说的那人的。假如找不到,那么就是姑娘在说谎。”
霜尺不语。
俞星臣又道:“至于寻芳楼的案子,姑娘在逛夜市,但从夜市到章台街,不过两条街的距离,倘若赶得快,完全可以在作案之后来回。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紧盯着姑娘,就算你中途离开作案,也无人察觉。”
霜尺的嘴角动了动,仍是无声。
俞星臣道:“还有一个法子,我们可以审问姑娘身边的那个老嬷嬷,跟那个婢女,想必她们一定能知道点什么。”
霜尺才道:“嬷嬷年纪大了,丫头跟着我在这里混日子也不容易,俞大人莫要为难她们。”
俞星臣面无表情:“那就请姑娘跟我们说实话。”
霜尺咬了咬唇:“你想听什么实话?”
俞星臣道:“顾瑞湖怎么死的,你到底是不是花魁案的真凶。”
霜尺沉默。
薛放抱臂:“你的伤可有点重,方才那大夫直接说救不了,已经被我赶走了,这才又换了一个,可这个也不是那救命的菩萨,就算你什么也不说,你的命也未必能保。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,痛快点坦白,何必牵连别人。”
霜尺抬眸看着他,片刻,终于一笑:“十七爷果然是个痛快的人。好吧,既然这样,我就做点好事,不去牵连别人了,其实我也知道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。”
俞星臣双眸眯起,回头看向薛放,又看看那两名主簿。
“姑娘这是承认了?”
霜尺起初未曾回答,过了会儿才说道:“泗儿跟顾瑞湖是我杀的,解语也是因为我而死。不错,我承认了。”
俞星臣道:“为什么要残杀花魁?”
“因为……我嫉妒,”霜尺呵呵冷笑,“我比她们更年轻的时候,也算是红极一时的,现在年华老去,我不甘心。”
这个,倒是跟俞星臣那次推测的不谋而合。
可用那么残忍的手法,是不是有些……
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