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亲出来的?”
杨仪一点头。
薛放惊异:“亲嘴而已,还能往脖子上亲出痕迹来?”
陈献嘿嘿笑道:“何止脖子上能……”
杨仪忙打断这个话题:“总之,我怀疑那个所谓的‘奸/夫’,虽确有其人,但是不是奸/夫则另当别论。能把方家娘子吓得那样,而且跟她发生了关系,再加上方炜脖子上的伤痕……”
陈献的脑子果真转的很快:“是有人拿刀要挟方炜,强/奸了他的妻子?”
三个人面面相觑,薛放道:“若真如此,那这凶手可就太……不过这种说法要慎重,毕竟如今都以为那妇人杀夫。”
杨仪道:“还有另外两件案子,该如何料理?”
薛放点头:“那个钱三娘之前从顺天府送了过来……正要一审,可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她至少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,如果这些案子互相关联,按照方才的说法,不是她杀夫而是另有其人,那凶手真的会对一个孕妇下手?”
陈献啧道:“少见多怪,这有什么不能的。”
薛放瞠目结舌,望着十九郎叹道:“你还说你经验不丰富。唉。”
本来十七郎打算回头审问那钱三娘,谁知俞星臣跟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,等他们往回走,俞大人已经开始审讯。
薛放闻言,忙先赶了过去。
杨仪不想去,陈献便也没去。
薛放赶到前厅,俞星臣正审问那钱三娘,问她为何杀夫之类,钱三**口供跟先前一样,都说是家庭琐事,积怨已深。
十七郎把俞星臣叫出去,将方才验尸、发现杀死方炜的可能另有其人的话都告诉了他。
俞星臣迟疑:“你觉着这钱三娘也……是被人要挟?她的夫君也是被不知名男子所害?”
薛放道:“你问问她,吓唬吓唬。”
俞星臣摇头:“她是不是被人要挟我尚且不知,可是,她的丈夫,确实是被她所杀,这个是确凿无疑的。”
他带薛放上堂,抬手把几张尸格、证人的口供,钱三**供词拣出来给他:“这上面清楚明白,死者身上刀伤并不深,多刀致命,还有邻舍闻讯而至,亲眼见到她拿刀行凶,她丈夫当时还没有死,尚能呼救,却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