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她杀死……而现场除了他们夫妻两个,也并没有第三人。”
薛放后腰靠在桌边,背对着堂下,低头看那些证供。
俞星臣却略微忖度:“钱三娘,本官再问你,你可有犯案同党?”
钱三娘微怔,看看旁边的薛放:“犯妇并无什么同党。”
俞星臣望着她平静的面色,道:“那……”刚要开口,突然想到方才薛放说“吓唬吓唬”,俞星臣微微冷笑:“为何有人看见,你跟一个男人……”
钱三**脸色陡然变了,一刹那的那张皇失措的神情,无法掩饰。
俞星臣的眼神一沉:“说,那奸/夫是谁!”
他的语气从温沉猛然转到狠厉,薛放手中的证供都随之抖了抖。
钱三娘猛然低头,竟没有立刻应答。
俞星臣知道她是慌了,恐怕是在想对策:“钱氏,你为何还不招认,此奸/夫何人,是不是你勾结了他,害死了你夫君黄友兴!”
钱三娘终于又开口,她望着俞星臣,恳切而坚决地说道:“大人,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,哪里来的奸/夫?犯妇已经承认杀害夫君,何必再说这些没有的事……犯妇知道杀人者死,但您不能这样空口污人清白。”
她是个孕妇,又不能上刑。
俞星臣跟薛放对视了眼,挥手叫人将她带下去。
薛放道:“你刚才是怎么,吓我一跳。”
“是小侯爷说叫我吓唬吓唬她的,”俞星臣理所应当的,道:“不过,确实是有收获。”
“什么收获?我怎么没听见,她不是满口否认了?”
俞星臣道:“她否认不打紧,只是方才那一瞬间她已经慌了,证明我所说的那个‘男人’,不是子虚乌有,而是确实存在。”
薛放忙问:“当真?这……是不是跟今日的案子有关?”
“有没有关,还要继续查问。”俞星臣仍很镇定:“只是我希望小侯爷这次的直觉不准,要真的两件案子相关,甚至跟第一件相关,那就很不妙。”
薛放问:“她认不认得方家娘子?”
>俞星臣道:“我先前问过,他们都是南外城那一带,可住的隔了几条街,故而不认识。”
“那你说,如果那个男人是真的,那方家跟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