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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吁了口气:“早说啊,我就不操这心了。”他又嘶嘶吸气:“我要去养伤了,你自己审案子吧。”
俞星臣目送他一扭一扭地离开,似笑非笑。便往前厅去了。
这边薛放被屠竹扶着到了卧房,屠竹忙给他检查伤处,说严重,不是性命之忧,说不严重,也触目惊心。
正发愁,外头有人来,竟是葛静,拿着一盒膏药:“快敷上,这是最好的止血生肌散。”
屠竹忙请他落座,又给薛放清理伤口,敷药。葛静坐在旁边打量,见水盆都染红了一片,一时也甚是心疼:“你看你,素日目中无人,终于吃了大亏了,以后可收敛些吧?”
薛放道:“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人又不是我弄死的。我白挨了打。”
这打其实也不是白挨的,昨儿杨仪没发现那虫子,若是公然把杨佑维动手的事情说了,这会儿就真的覆水难收。他不过是故意给葛静诉委屈罢了。
葛静语重心长道:“你啊,哪里知道老将军的苦心,那个吴氏攀咬你的事,他知道了,严命里外不许透露,又怕大家不服,才故意打了你一顿。也算给你长长记性。”
薛放瞪他道:“那个女人疯了说的话,我怕她么?”
葛静笑道:“殊不知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?尤其是那种恶毒失心疯的,你招惹她做什么。”
薛放转念一想:“算了,今天我认栽就是。”他又哼哼叽叽对葛静道:“老葛,我受了伤,需要将养个三四天,你帮我跟老将军告个假吧。”
葛静很意外:“你当真?”
薛放道:“你看我都被打的稀烂了,谁跟你说谎?不是我说,以后天阴下雨,指定会腰腿疼。”
葛静迟疑了会儿:“按理说你的要求也不过分,好吧,这件事我跟老将军说去。”
薛放又叮嘱道:“这两天我得回侯府住了,有事儿别找我。”
屠竹在旁听着,很觉着诧异。
等葛静去后,屠竹问:“十七爷,真的要回府里住?”
薛放道:“有正经事呢。”
屠竹好奇,忙问何事。
薛放笑道:“好事。”说着便又爬起来,竟迫不及待:“快,收拾收拾往回。”
他方才只换了一条裤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