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额……那个,应该是气话。公爷不知原因,若知道了,肯定也不舍得把你嫁过去受苦的。”
说到受苦,封佩云眼眶又红了,“那庞少,真真不是东西,我以前眼瞎,竟然还觉得他不错。”
“他又干什么了吗?”
封佩云面红耳赤,说不上是羞还是怒,“自打那件事后,他每天给我写一封信来,言辞极其不修!”
“都说了什么,能拿给我看看吗?”
“我都烧了!”想到那些不堪的词汇,封佩云气愤道,“你还是别看,免得脏了眼睛。”
“不能烧啊!真到万不得已,你拿给公爷和太太看,这就是证据!”
封佩云愈发气愤,“我不是没想过留着当证据,但是他太狡猾,每封信的开头,都是一番亲昵问候,旁人看了,定以为是我与他暗通款曲,他才会给我回信。”
>赵锦儿也抓瞎了,除了家里大伯大哥二哥,还有个裴枫,她就没跟什么男人接触过,更没遇到过庞少这种风月老手。
“你莫急,我相公答应了帮你解决这个大麻烦,他肯定有办法的。”赵锦儿信心十足道。
封佩云感谢之余,却并没有放松半分,她不太相信赵锦儿那看起来沉默寡言、又无权无势的男人,有本事撼动庞家少爷。
赵锦儿不知她心事,折回到大太太的身体上,“大太太只要平安度过今晚,应该不会有大碍。”
封佩云总算开怀些,“我守着她。你回吧,要有什么不测,我再去找你。”
赵锦儿想着封府肯定还有旁的大夫,就告辞了。
走到门外时,只见封商彦和一位颇为威严的年人,双双负手而立,神色都很凝重。
封商彦道,“赵医女出来了,父亲。”
赵锦儿就知那位年人便是承恩公了,以前只远远瞥见过,今日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,只觉严肃有余慈霭不足,再加上方才封佩云说他要绑女儿出嫁,顿时有些紧张害怕,低下了头。看書溂
“大太太身子如何?胎象可稳定?”承恩公开口,声音也沉稳不已,带着一丝丝压迫感。
赵锦儿赶紧回答,“吃了药,睡下了,看到明日能否把血止住,只要不出血了,问题就不大。”
承恩公叹口气,“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