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该与她争论。”
又道,“这般年纪,本就不是孕育的最佳时期,若胎象真不好,保大人要紧。”
赵锦儿倒是有些意外,看起来凶巴巴的公爷,竟这般爱护妻子。
“大太太吉人自有天相,腹小公子定也福泽深厚,一定能渡过难关的,公爷放心。”
承恩公听了这番话,揪了半天的心,总算轻快些。kΑnShú伍.ξà
不免细看赵锦儿一眼,“就是你诊出太太的胎的?”
赵锦儿点点头。
承恩公没再说甚,“承你吉言,辛苦你大晚上跑一趟。”
说完,他身边的管事就给赵锦儿奉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,“这是诊金,请医女收下。”
赵锦儿接过荷包告辞。
封商彦看着她坦然收钱的模样,喉结滚了滚,还真是不客气。
“你妹妹闹着退婚,你知道此事吗?”
承恩公想到导致老妻动胎气的始作俑者,冷眉问道。
封商彦微微吃惊,“有这等事?”
“看来你也不知道。你娘竟然帮着她一起跟我闹,肚里孩子都不顾了,妇人家,真是头发长见识短,这是皇上亲赐的婚事,人家又没有什么过错,叫我怎么开口退亲?”
承恩公在老妻那吃了一壶,本想好好跟她讲讲道理,奈何人家肚里有货,恃胎行凶,哪敢再招惹,只能跟儿子抱怨。
封商彦性子耿介冷淡,却也一样地心疼妹妹,闻言第一句不是责怪妹妹,而是道,“云儿有没有说为何想退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