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结交一二。
正思忖间,嬴袖无意间回首好奇地观摩了两眼,顷刻间,顿时五雷轰顶僵立在当场。
只见江云沁手中晷盘,星辉凝而久久不散,正当他目光触及过去的那一瞬,晷盘上的剑针正行过一个周天轮回。
嬴袖心中大震,大感不可思议!
还未等他从强烈的挫败感反应过来,祁连城手中光芒大绽,晷盘里传来蛇鸣嘶嘶之音,而那指针,赫然转动两周才堪堪停下。
众人口中顿时爆发出赞叹地哗然之声。
一向听惯了这种声音的赢袖,英俊的脸一点点地涨红起来。
宁非烟长嗯一声,点评道:“倒也还算不错,中等偏上的水平了,当个内名弟子,倒也不虚了。”
两周天还仅仅只能算作中等偏上的水平,那么赢袖连一周都尚未完成的,又当时作何水平?
原本淡定自若端着太子身份架子的嬴袖渐渐地有些坐不住了。
纵然他凭借着太上道清剑诀的便利又如何,一骑当先又能怎样。
天生致命的缺陷,让他修炼正法灵力总是远不及他人,实战之中倒是不显,一旦到了这种场合,他的短处实在过于明显,就连江云沁那个不通修为的凡人都不能比拟。
虽说堂内弟子们看待他的眼神依旧尊重,可是在嬴袖自卑的心理作用下,他总觉得这些年轻弟子们看待他的目光里,总是掺夹了一些其余的东西。
>嬴袖强压着不稳的呼吸,目光复杂地看着祁连城手中的晷盘,无法向往常那般,以君子风度来表示恭贺。
祁连城经宁非烟那般中肯点评,一时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二两,他正想举起手中的晷盘显摆显摆,看到嬴袖那晦涩的目光,心头一突,不由轻咳一声,敛起面上笑意。
枪打出头鸟,在这种时候,与天玺的少主争风头,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
祁连城与嬴袖深交多年,知晓他的真实秉性绝非世人所见的那般君子大度,这太子殿下看似诚交天下,以心待人,实则心眼确实不大,对于天赋与剑道这方面的事更是百般敏感。
若是在这种时候压他一头,保不齐来日自己莫名其妙夜里就要被厉鬼缠身,厄运连连。
他忙将这火往最后一排的百里安身上引烧,故作调笑口吻说道:“姑母言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