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令人受益匪浅,凡是通过自己本事登上山门者,或多或少都引燃了晷盘上的符文线条,有些人觉得自己与十三剑剑主们的关系好,可以领寻捷径一步通天,殊不知,人与人之间真正的差距,绝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背景而有所改变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目光纷纷转向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百里安手里稳稳端详着的晷盘竟是并无一丝变化,如此一幕,更是侧向证明了他平庸的天资与实力。
堂内顿时大起哄笑之声。
有了更差劲的对比,嬴袖心中的阴郁心情也明朗了几分。
祁连城了解嬴袖的性格,他看似对那苏靖姑娘百般不屑鄙薄,可上课途中,他偷看她不下于数十次了。
他清楚苏靖与那小子之间互传字条,必然成为了嬴袖心中扎得极深的一根隐刺。
祁连城不动声色地变相讨好着嬴袖,并未打算就此放过百里安,他继续笑道:“也是,论天赋,这位兄台远远不及在座的任何一人,即便是认真听课了,也未必有用,不如将心思花在如何逗弄女孩子欢心上头,若能够得苏靖姑娘青睐有加,说不定学堂考核又可凌驾众人之上了,毕竟……”
祁连城含笑的眼睛里隐隐带着讥诮之意:“贿赂讨好考官这种事,托兄台的福,我们都早已司空见惯了。”
幕帘后,授课之音渐渐停了。
祁连城以为自己得到了默许,愈发肆无忌惮起来:“天玺剑宗,世代英杰鬼雄尽出之地,山中师长是锻炼豪杰的绝世炉锤,能受其锻炼者,则身心交益,不受其锻炼者,则身心交困。天玺剑宗养良玉,不煅废铁,若你砥节砺行的修道之心,不如趁早滚下山去,免得辜负姑母的一番金玉良言。”
祁连城的聒噪之言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,百里安无奈地放下晷盘,觉得他很吵,思考着要如何让他闭嘴。
堂上一声惊木陡然拍响,宁非烟的声音响彻学堂:“这位同学,瞧你说得这般起劲儿,要不你和那位同学一起坐到角落里去好生探讨一二?”
祁连城顿时噤声,乖乖垂头做虚心聆听圣音状。
百里安无奈地摇了摇首,低头继续观摩晷盘。
就在这时……
“如何?妾身帮你凶回去了,帅不帅?”一个妩媚的嗓音矫揉做作,正正从百里安身下课桌里传出来,惊得百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