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你信不信本君现在就杀了你!”
隐藏在心中多年最隐蔽不堪的心思被昭然揭开,君皇乘荒怒不可遏,眼神恨不能直接在魔女拿银盯出一个大洞来,咬牙切齿又充满震撼。
魔女拿银笑容邪肆,丝毫不惧他的怒火:“奴家虽不似魅魔那般擅长猎捕男人,可好歹也与那六欲邪神多少有些沾亲带故了。
对于男人的那点子小心思,奴家最是懂得了,君上也是男人,奴家与君上结交了这么多年,君上那点子隐晦不为认知的小秘密,奴家又怎会不知?呃……”
脖颈间那只大手的力道骤增!
捏的她喉咙被迫扬起,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‘嘎嘎’错位之声!
可是对上君皇乘荒那忿怒的目光,她眼底的挑衅讥笑意味却是愈发浓烈。
君皇乘荒尽管怒火中烧,可仍旧保持着一分理智。
他并不认为,在黄金海中死里逃生的魔女拿银,会在这种时候特意来水神殿一番,就是为了激怒于他而自寻死路。
扼着她脖颈的手骤然松开,君皇乘荒深邃的目光藏着几分阴霾之色,沉沉地看着她,压抑着怒火低声道:
“你今日来此,究竟有何目的?”
“奴家有什么目的?奴家一直以来的目的不都是只有一个,君上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?”
君皇乘荒冷笑一声:“你既已知晓,我兄长有心不容昆仑,你竟还敢觊觎沧南衣那女人的肉身?纵然她皮囊冠绝六界,如今谁得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。”
原以为,魔女拿银对他有意,心思全然都在他身上,只是她与他身边只知顺服的美姬侍妾大不相同,比起她们,魔女拿银的野心更为明显。
君皇乘荒以为她迟迟不愿委身于自己,是出于名不正言不顺,这位六欲界出身的魔女如何甘心成为他人的宠姬玩物。
她图沧南衣的皮囊,求的不过是一个君皇娘娘这个正室的名分,想要与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。
可如今看来,倒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这女人的有着自己的心思想法。
魔女拿银揉了揉被捏的通红的脖子,痴痴笑道:“奴家若不觊觎她的皮囊肉身,黄金海此番一役,君上计谋又怎会成功?
此刻君上只怕在心中怨我心思不纯,图谋圣人的皮囊不诡心思并非因你而起,全然是一己私欲。
可君上既能够放任我自由进入回廊天渊,如何就算不到奴家会与那妖皇傲疆相遇,君上敢说,你没有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