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奴家对沧南衣的这份觊觎心思利用奴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?”
她妩媚笑着,眸光意有所指:“既然你我都非钟情之人,又何必互相指责虚伪呢?”
君皇乘荒冷声道:“她不是你能觊觎的。”
魔女拿银一脸幽怨:“君上这话在奴家初登昆仑山时怎么不说?”
君皇乘荒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我阿兄到底是这六界主宰,天帝真仙,自是不可能学习魔族那一套只知杀伐的行事作风。”
魔女拿银故作恍然,道:“所以对于这位昆仑神主,仙尊祝斩主张的是不杀,而是架空她手里所有的力量。
嗯……目前来看,确实如此,不论是君上与她成亲,还是利用她的力量封印将臣‘心脏’以及妖神,都是一场巨大的消耗。”
可就是在这样巨大的消耗里,长达几十万年,昆仑山中的局势依旧稳得不见丝毫动摇。
然而,她所展示出来的实力却强,则越发引来仙界的忌惮。
或许从一开始,仙尊祝斩对昆仑山并无杀意与敌意,更多的是当做他族仙臣一般加以利用,从而稳定六界和平。
只是随着岁月轮转,沧南衣所展示出来的实力早已超乎寻常尊仙可以理解的范围。
这可是叫仙界当真坐不住了吧?
尸魔也要,妖仙也罢。
或许对于仙尊祝斩而言,正与邪甚至都没有那么重要,只是做为仙界真宰,他绝不会容许,世间诞生超越常理不可控的事物存在。
“君上是父帝幼子,纵然修为在如何不济,却也真不至于是一个什么道理都不懂的草包。
如今细想下来,当年从君上无法融合司水神源,突破境界坐稳这尊仙之位起,便已经有了今日这般的预判了吧?”
魔女拿银毫不避讳地说道:“遗失司水神源,与魔族做赌,输掉寒羽池,这堪比蠢材的败家子行为……恕奴家之言,君上应当不至于蠢到如此境界才是?”
君皇乘荒此时的表情里已经有了一种诡异的麻木感,光线昏沉,照在他脸上,半明半暗:“你这般聪明,难道不知此刻你说得越多,死得便越快吗?”
“奴家自是想说,你们仙界的人行这等子算计之事来,可真是比起我们魔族人行事还要漂亮,借着匡扶大道的正义,将她人的利用价值压榨得半滴不剩。
舍弃之时,又是以着‘正义’之名,将之判为‘不定危险因素’而大义凛然、理所应当的将之拔除,到头来尽是一些冠冕堂皇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