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要学你父亲,怀灼。赶紧回来休息,差点又让你这个臭小子溜走了...”
杜鲁长老嘀咕着,就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啰嗦。怀灼歉意地一笑,两三步跑到门前,却并未直接进去,而是站在门边轻声问道:“您怎么这么晚也还不睡觉?”
闻言,杜鲁长老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伸出手就敲了敲他的脑袋: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小子起夜的声音太大了?我老了,人一老,睡得就浅。行了,赶紧进来,你不想睡觉我还想睡呢。再不进来我就锁门了,你自己睡大街去吧!”
怀灼摇了摇头,悲伤地说道:“原来真的是您。”
杜鲁长老眉头一皱:“你在说些什么东西?”
“不必再装了,长老。昨天我太着急了,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...拉查他明明就是土生土长的艾欧尼亚人,怎么可能听得懂诺克萨斯语?”
“那两个战争石匠又不是**,而且能当上战争石匠的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,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拉查这样一个平民的窥视?”
“况且,他早不来,晚不来。偏偏挑在我父亲出城,而且是我当班这一天来...您其实已经算好了,对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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